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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活蹦乱跳喊救命的小道童不敢动了,原地变成一只缩头鹌鹑。
徒弟轻咳一声,把剑从小道童怀里扯出来,放他下地:“师尊冷静,他误打误撞才破开了封印,那什么,没动我……身子。”
尸骨二字他一个大活人实在说不出来。
“真的!我们都有职业素养的,山洞古墓里的尸身都不会动的,只拿财宝不动人!仙尊饶我一命!”
这小盗墓者明显是个惯犯,身上叮当作响各类寻灵物用的小东西,道歉求饶跟真的似的。
才百年就算古墓了?师尊没心情掰扯,放走了人跟提着剑的徒弟两厢无言。
“要不,我再把剑埋回去?”徒弟讪讪的。
师尊叛逆的心开始作祟:“不行。”
哪有封剑还封第二回的。
“那……”徒弟试探着把剑往前递。
师尊在他试探的眼神里一把扯下腰间酒壶豪放饮了几口,徒弟阻拦不及,眼神立刻变了:那酒壶里是昨夜的凡酒吧?是吧!
师尊呛了几下,开始委屈:“六师兄的酒怎么变难喝了……”
他又看徒弟,还是不肯接:“你干什么一定要我修剑,我不用剑也一个打十个。”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徒弟头疼,一手提剑一手扶他,“我没想着一定要你修剑,我只是想让你睡个好觉。”
师尊眨眨眼:“有你在,我就能睡好觉的。”
徒弟叹气,他是刚下山与师尊露宿在外时发现的,夜空下师尊眉间泛着不详的暗红色光,紧锁着眉满头冷汗,徒弟叫不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