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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祝淮把钥匙扔在柜子上。
灯还没开,黑黢黢的。
程秋池走进去,手里拎着装药的袋子,弯腰换鞋时,他忽然想起来,说:“我把药钱转给你。”
说完这话,余光只瞥到祝淮的身影很快动了一下,然后他的肩膀就被一只手压着了。
祝淮的手从他腰间穿过。
嘭的一声,门合上了。
程秋池被重重推在门板上,后背一阵剧痛,他来不及呼痛,便听到祝淮在他耳边冷冷说:“程秋池,你是不是想死?”
十
【「含着舔」】
程秋池眼前黑漆漆,视线被黑暗剥夺,身上各处的感知清晰起来,祝淮温热的呼吸和粗野的吻砸下来,脸被少年捧着,嘴巴大张开,舌头被吸着,舌根泛酸,口腔内侧和牙根都被舔了好几遍。他感觉快窒息了,祝淮亲得太凶了,含着嘴皮咬,舌头被嘬着嚼。
水声一阵阵地扩散。
他双腿颤颤,身体蠢蠢欲动,腿根已经发烫了,两只手紧紧抓着祝淮的衣服,发出呜呜的声响。
祝淮把温热柔软的舌头塞进他嘴里密密麻麻地舔,用舌尖挑敏感的上颚。程秋池听到祝淮逐渐粗重的呼吸,在晕眩里,感觉有些失重了。
少年舔着他的嘴,松开,然后沿着脖子亲下去,微微的痒意令程秋池抬起头。
手钻进他内裤里,宽大的手掌包着肥软的臀肉搓捏,肉浪在掌心化开。
程秋池咬着水红湿润的下唇发出喘息,抱着祝淮的头,清清浅浅地呻吟,他拒绝不了祝淮,刚刚祝淮说那句话的时候,腿就软了。
“老公,嗯,轻一点。”程秋池抖着声音,将胸膛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