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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愣愣盯着陆镜年,眼前的男人好像又变成了从前那个一心疼她,允许她越辈分喊他哥哥的陆营长。
四目相对的下一秒,陆镜年眼里的担忧忽地散去,他收回手坐回原地,恢复了疏离。
“你别想太多,是爸勒令我照顾你。”
温晴回过神还是笑了笑:“嗯,我知道,辛苦小叔了。”
早料到是这样。
之后养病的三天,温晴缓和陆镜年形影不离。
但他们加在一起的话,不到十句。
她痊愈后,陆镜年被部队召回,出任务去了。
第二天。
温晴亲手剪掉了蓄了好几年的及腰长发,恳请陆老首长带着她训练。
国防大学需要的不仅是知识,还有强健的体魄。
虽然成绩没有出来,但她确定自己能考上。
十天后。
温晴正绑着沙袋绕着大院跑步,猝不及防遇上出任务回家的陆镜年。
他打量了她一眼,就诧异走来:“怎么把头发剪了?”
温晴停下,随便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搪塞道:“天热,这样凉快。”
这话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