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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他小嘴却微微翘起。洛云姝看在眼里,同姬君凌道:“阿九爱面子,长公子多担待。”
正说着话,林子后方传来一个清润的男子声音:“为父莫非是走错府门了,听下人说见长公子抱着九公子在掏鸟窝,还当是他们看错了。”
洛云姝回头,一袭玉白锦袍的姬忽从树后走出,温文气度与梨花甚是相衬。对上她目光,姬忽淡淡一笑。
他不疾不徐地走近,到姬君凌身侧时拍了拍长子肩头:“为父才听闻日前你遇刺中毒,可还好?”
姬君凌仍是下属待上级的疏离态度,淡道:“一切无恙。”
姬忽略一颔首,这才与幼子说话:“阿九和长兄玩得可高兴?”
阿九乖巧道:“高兴。”
洛云姝在旁饶有兴致地看着。
她发现阿九在姬忽面前总是规矩又乖巧,会敛起沉寂,像个天真的稚儿,却不似在她面前时随意。
甚至面对姬君凌这位不熟的长兄,阿九都更为真实。
想来是姬忽一向克己自持,事事周全不出错漏,才令孩子拘束。而姬君凌的冷淡则是我行我素的随性。
洛云姝一心想着天山莲叶,希冀地看向姬忽:“回来了。”
暖阳映照下,那一双桃花眼微光莹莹,满是期盼。姬忽温和的目光停落在她眉间,唇际笑意温煦:“嗯。”
这对曾为夫妻的人虽差了十来岁,但姬忽养尊处优,乍看也只大洛云姝六七岁。一人温和稳重,一人温婉但难掩散漫本性,倒是很般配。
姬君凌置身事外地旁观着。
璟瑄院中的老人曾言:“夫人和二爷乃指腹为婚,夫人希望郎君温存些,奈何二爷性子内敛,那三年二人虽和睦,也只限于相敬如宾……”
多年后父亲再娶,众人也说:“郡主与二爷相敬如宾。”
姬君凌也曾如此以为,他父亲待人温和,却从未把谁真正放在心里,与谁成婚都只会和对方“相敬如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