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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宁卉是已经无法正视在芳姐身上看到的自己的映照。
宁卉以为自己才中了毒,中了偷情的毒,但现在看来,这并不仅仅是自己才能犯的错,身边的曾眉媚,眼前的芳姐法不责众?宁卉并没有因为似乎找到了同类而减轻了羞耻和自责,于是宁卉闭上眼轻轻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却像闷在嗓子眼的一朵浪花——这朵只有自己能听到的浪花其实是因为罗朝的手指自己身下的裙据里掀起了浪花,哦不,不是浪花,是浪潮在罗朝的手指以丝袜当琴弦的不停拨弄下,宁卉身下的水在止不住的往外流淌,宁卉几欲用眼神想让罗朝停下来,但在罗朝眼里,宁卉哀求的眼神纯清欲美,能激发罗朝内心的爱怜,但手指在丝滑一般的蜜汁的质感包裹下却根本停不下来。
罗朝看到了宁卉额头上川字儿隐隐咋现,面色微红,已经半闭成丝的上弯月泛着迷离的魅光,自己淹没在潮水里的手指能感受到宁卉耻骨间愈来愈用力的紧夹——那种紧夹的感觉温润如巢,却力道如钳,如扇贝一般的唇齿咬合间,罗朝更感受到那朵肥美的花蕊在自己手指的拨弄下突突突,突突突,欢快的跳动着罗朝一直把控着手指在宁卉身下拨弄的节奏,所以方才宁卉的身体一直是应承着这样的节奏来的,但此时此刻,罗朝分明感受到宁卉身体的反应突然风起云涌,随即汛潮滚滚,罗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想应该是宁卉身体的欲情之火再次被自己的手指撩燃。
众目睽睽之下,罗朝一边跟大家谈笑风生,在大家伙看来,此刻的男女主人只是身体挨得紧一些,以及男女主人时不时的耳鬓砥磨是继续在跟大家撒狗粮罢了,却不知道此刻男主人的手指在桌下已经将女主人身下的一湖春池搅得天翻地覆。
宁卉现在要做的只能拼命忍住,而不是享受身下一浪紧似一浪涌来的快感,连同这样忍住的还有那奔涌到嗓子眼的浪花和身体微微开始的颤栗,宁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甚至喘息,宁卉感受到的只是自己身体的颤栗和骨若无力的赢软——那种赢软且颤栗着的感觉是如此的要命,要是现在只是跟罗朝在一起,此刻的宁卉已经以胸为床,摊到在罗朝的怀里。
此刻对于宁卉最艰难的莫过于用赢软无骨的身体抵抗着罗朝的手指在身下带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侵袭,由此而来的快感因为身处众目睽睽之下与身边芳姐在老公面前暗度陈仓的迷之行为带来的心理冲击的而变得来异常强烈。
被罗朝的手指撩燃的烈火是无法熄火了,谁说的水火不相容,女人欲情炙燃之时水与火竟然是如此奇妙的相融在一起,宁卉分明感到身下早已濡湿不堪,但一股股浪潮却仿佛是带着火苗在喷涌,那些火苗炙烤着身下娇嫩的肌肤仿佛是一条条滚烫的舌头在撕咬,在舔砥。
宁卉拼命抵抗着,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宁卉所有的抵抗只是需要让大家知道自己在饭桌上是吃饭,而不是来淫乐的。
有了快感你就喊,但此刻的宁卉纵使快感涟涟却一丝一毫的喘息声都不敢发出,而且一波拼命的压抑反向操作之下,这种快感却愈加盛烈的在耻骨将弥漫开来。
而这种抵抗却又是如此的自相矛盾,明明是多么希望罗朝的手指能从自己的身下抽离出来,但自己的耻骨却禁不住将其愈夹愈紧——因为宁卉知道自己的双腿稍稍一松,那种要命的,由颤栗和赢软带来的几乎让大脑空白的强烈的快感就会消失于无形,而此刻的身体对这样的快感却是如此的贪婪和渴求,以致于宁卉必须拼着两种命,拼命的忍住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然后一边祈求着罗朝的手指抽开,一边拼命的将其愈夹愈紧不对,是拼了三种,还拼的一种是拼命忍住其实早已无法抑
制的高潮能够晚一些,再晚一些到来。
或者永远不要到来,宁卉不想在罗朝的朋友面前失态,不想在身体对于这种荼毒般快感的沉沦中失却女人最后的矜持。
于是这场大家眼里男女主人撒的春宫狗粮演变成了此刻奇特的局面,方才在卧室的时候大家伙尚且能够听到男女主人在缠绵之时女主人发出来的呻吟,而此刻就在近在咫尺的众目睽睽之下,大家能看到的却是女主人的面色微红的脸蛋上静默的详容。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这种平静的详容是女主人拼了三种命换来的。
汩汩汩,汩汩汩,伴随着罗朝的手指在身下搅动得愈发激烈,宁卉甚至能够听到自己身下水火相搏的声音,这种声音如同春泉在山涧的鸣响,已经从方才的时断时续变成了一条绵延不觉的声线。
宁卉在朝着自己身体忍耐的极限奔去,而忍耐的却不是痛苦,是一种混合着身体的反应和心理刺激和羞耻已经完全超越了语言名状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喜,是一种羞耻,也是一种毒!就在宁卉大脑一片空白,几近意识全无的刹那——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的芳姐突然伸出手来紧紧拽住了宁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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