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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碾着软肉,眼前猛地炸开一片白光,像是溺水时被浪潮狠狠拍碎了意识,连呜咽都卡在喉咙里,她浑身的骨头都似被抽去,软得一塌糊涂,只能任由那股热意铺天盖地漫上来,将她彻底淹没。等那阵极致的颤栗褪去,她便像一尾脱水的鱼,瘫在沙发里,连指尖都再没半分力气。
手指被穴肉绞得紧得不行,拔出的瞬间淫水猛然涌出,把灰色的沙发浸湿一大片,洇开深色的水痕。小穴从淡粉被皮肤得嫣红。
他看着沙发上失神的温洢沫,用被淫水浸湿的指尖碾着她的唇,凑到她耳边,胸腔里滚出哑然的笑,气息拂过她汗湿的鬓角,带着几分慵懒的嘲弄:“就这点能耐吗?”
他指尖没停,沿着濡湿的唇线缓缓下滑,掠过颈间凸起的锁骨,指尖碾过肩颈细腻的肌肤时,带起一阵战栗的轻颤。再往下,划过温热的胸膛,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最后停在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打着旋。
温洢沫缓过神,睫羽颤了颤,抬眼看向他,目光落在他宽松家居裤都遮掩不住的凸起,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水汽的笑,声音又软又哑:“左先生也不过如此。”
兔子急了,咬人了。
左青卓笑意更盛,指尖猛地收紧,掐住她腰侧的软肉,力道不轻不重。
“哦?”他俯身,唇擦过她汗湿的额发,声音低哑,“这么说,我没让温小姐尽兴?”
他话音未落,便扣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将人从濡湿的沙发上拽起。
温洢沫踉跄着撞进他怀里,鼻尖撞上坚硬的胸膛,雪松冷香混着甜腻的气息扑面而来。左青卓扣着她的手腕往落地窗走,脚步不疾不徐,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却又刻意放缓步调,让她能跟上自己的节奏。
他将她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手腕翻转间,便扣住她的双手往身后带,力道强势却不粗暴,逼得她整个前胸都贴上了微凉的玻璃面。
温洢沫的脸颊被迫贴在光滑的玻璃上,骤然而至的凉意刺得她浑身一颤,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后脊的皮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鼻息呼出的热气晕开一小片朦胧的水汽,氤氲了眼前的视线。
她下意识抬眼,透过那层薄薄的雾,视线穿透雨帘,正好撞见楼下老花匠披着透明雨衣直起身。
玫瑰园里的花枝被雨打得微微晃,艳红的花瓣上坠着水珠,看得她心脏猛地一缩,慌意瞬间窜上心头,她偏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意,软着嗓子求他:“左先生……换个地方好不好?”
左青卓垂眸盯着她泛红的耳尖,眼底漫开笑意。他俯身贴紧她,胸膛熨帖着她的后背,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渗进去。唇噙住她的耳垂,轻轻厮磨着,声音裹在湿热的气息里,低哑地钻进她耳窝:“怕了?”
他微微抬眼,目光掠过窗外被雨打湿的玫瑰,艳红的花瓣沾着水珠,鲜嫩得像是一碰就会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