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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6页）

垂下头。

她自己现在何尝不像个人类，生活在现世越久，她会越像人类那样欢笑，那样悲伤，那样...喜欢一个人。

但最后都是一场空。

所以，不期待太多，就不会失望太多。不付出太多，就不会失去太多。

听到最后，一护手一抖，就看到游戏『game over』，无奈，只得丢下，坐在露琪亚身边。

“谬论！”他迸出两个字。

“......”露琪亚看着他，澄亮的眸子透露出不解。

“死神不需要感情什么的，全是谬论。”一护耐心的解释，“我倒觉得，就是因为人类有感情，对亲人，对朋友，对恋人这些情感，才会让人变得更伟大而坚强。你没听过一句话，『力量是因为守护才会强大』吗？”

“没有。我只知道死神不需要感情。”露琪亚垂着螓首，“前辈死的时候，我总是想，如果不曾爱过，就不会担心离别和死亡，就不会再伤心落泪了吧？”

一护心里一阵没来由的憋闷。

改天他一定要找个机会仔细问问那个『前辈』的事情。

不过今天，他必须要好好安慰这个看似精明实则满脑袋胡思乱想的小傻兔子。

“我倒认为这是不错的经历啊。”他说得很轻松。

“经历？你说伤心也算是经历。”

“当然。不会哭，你怎么知道该如何笑？生活里没有痛苦，怎么衬托甜蜜？不曾爱过，怎么知道该如何去爱？因为害怕受伤害，便不敢奔放自己的感情，这是最胆小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