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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他能心安理得地在帮助少女疏解的同时,在她胸口留下一串连绵暧昧的红痕,同时把两颗小小的乳尖舔得红肿凸起。
有时它们会因为他的失控而有些破皮,让燕茯苓甚至穿不了内衣,只能勉强用乳贴遮住,再套上蓝白的夏季校服。
她的哼声,喘息声,呜咽声,都能最大限度挑起他阴暗的心思,想让下面那张嘴被他喂得饱胀,流着水主动地吞咽他。
所以有时候陆鹤良不得不捂住她的嘴,少女的喘息呵出的热气,会在这时洒在他的手掌,让他感同身受她的潮湿。乳汁吞咽入腹,像是吃掉她穴口溢出的淫水,这一认知让陆鹤良愈发的兴奋。
“陆……陆鹤……”
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已经被自己的呜咽挡了回去。
奶头被拉扯着吮吸,奶水流出去的时候,快感混着尖锐的疼传递到大脑。她茫然地在男人身前蹬着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这种奇怪的感觉又漫起让人上瘾的痒,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抬腿环住了男人的腰。
小腿蹭着他的皮带,燕茯苓眼神里的乞求几乎要满溢出来。陆鹤良沉重的喘息如这间黑屋子里囚禁的野兽,他努力保持清醒,伸手拉下她的脚腕,退开。
“不要乱蹭,茯苓。”他道。
燕茯苓夹紧了腿,腿心湿哒哒的黏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应该是想和陆鹤良发生点床上才能做的事情。
“叔叔……”她向男人发出请求:“下次…下次可不可以到床上去?”
陆鹤良的动作一顿,他正在抽为女孩子擦拭私处的湿巾。
“为什么?”陆鹤良转头盯着她,眼里的欲望一寸一寸被自己压下去,又蠢蠢欲动地想要脱出闸笼。
“我……”燕茯苓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想了又想,还是老老实实道:“我的屁股流水了…我想,我想……”
她还是撩起了自己的校裙:“我想叔叔下次帮我处理这里…它们应该也是副作用之一。”
校服裙下是简单的白色内裤,包裹着阴部的地方此时褶皱明显,一副浸透了水的样子。
陆鹤良能感觉到自己鸡巴愈发硬挺的丑态,它正顶着裤子近腰的部分,被勒束的轻微不适提醒着他自己作为面前少女代监护人的身份。
“这不是副作用。”他闭了闭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