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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之戎微笑着注视着他,神色专注深情,胯下却猛然发力,以高频率的狠重动作朝着紧闭的生殖腔口无情攻击。
熟悉情爱的生殖腔口在梁之戎势在必得的攻势下怯怯地裂开了一个小口子,硕大的龟头抓住时机,猛地插进去。
陡然的尖叫从陶迁口中迸出,他痛得眼前发黑,本能地使出浑身力气要从梁之戎身上拔出。
但他被接连的残酷撞击击打得溃不成军,整个人如落败的俘虏,坐在alpha的阴茎上失神颠簸,津液从合不拢的唇口中溢出。
龟头蛮横地闯了进去,然后是茎身,完全侵占了极致柔嫩温热的生殖腔。
被侵犯的嫩肉反应强烈地收搅合拢,难以忍受的酸胀感从小腹传来。
陶迁无知无觉地流出眼泪,被梁之戎舔舐。
对方餍足的声音满是怜爱,“每次干开生殖腔,老婆都会失禁,好可爱。”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陶迁才反应过来。
他浑浑噩噩地低下头,果然,受不了刺激的前端已经吐出了浊白和淡黄交织的液体,下身陷在一片腥臊的湿润里。
陶迁大脑空白,瘦削肩膀剧烈耸动,他难以接受似的,崩溃地双手捂住了脸,眼泪从指缝间滑落。
梁之戎爱他,爱他的冷淡和憎恨,也爱他的脆弱和风情。
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会藏起侵略者的凶恶野蛮,一边胜利地继续插在生殖腔里,一边温柔地搂着人轻声细语地安慰。
“没事,尿到我身上也没关系,老婆的所有我都喜欢。”
这话并没有安慰到陶迁半分。
他披着睡袍来书房,坐在梁之戎的怀里主动张开双腿,被浓精灌进生殖腔里,被干得失禁,这不堪的一切对于自小乖巧守礼的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摧毁。
梁之戎只射了两次,陶迁就昏过去了。
他还没有完全满足,但没忍心打扰疲惫不堪的陶迁,于是抱着人走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