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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能救沈岸的人,从来不是我。
他该自渡。
我最后一个肿瘤组织消失的那天,阳光正好。
虞露也被法院宣判。
她被法警拖走时,再没了精致优雅的自信。
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涕泗横流地求沈岸,求她妈妈,求我……
台下的中年女人受了刺激般,猛地掏出一把剪刀往我身上扎:
“是你害了我女儿!你必须给她偿命!”
陈朔反应最快,一把将我抱开。
可沈岸离中年女人最近。
他没有躲,也没有拦,而是选择挡在我面前。
噗嗤一声,剪刀刺入他的心脏。
鲜血瞬间迸出,染红了我的视线。
救护车呼啸而来时,他死死撑着最后一口气:
“岁岁,对不起。”
“你以后……一定要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