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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理点点头,神色复杂。
策马扬鞭,我和白错直奔寡妇屯。日暮时分到达镇上,因为不急着赶路,便在悦来客栈投宿。
我本打算要两间上房,最后依着白错的意思只要了一间。
无所谓。反正钱是他出,床是我睡。
我其实有点累,加上命根受到了伤害,恹恹地满脑子只想着上床睡觉。谁知在大堂喝了三大碗烧酒,吃了二斤熟牛肉后,竟然来了精神。
进屋关了房门,白错已经差遣小二备好了一大桶浴水。
我愉快地跳进浴桶,哼起了小曲。
“一摸妹妹头上边,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乌云遮满天~”
“咣当”一声,外面收拾行李的白错大概是没想到我如此有格调,张嘴就是《十八摸》,竟然被桌腿绊了一跤。
“白错,你该练练腿上功夫啦。”
“二摸弟弟腿上边,如同白藕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欢~”
“……是。”白错气息不稳。
我笑着捧起一捧清水往头上浇去,想象自己正如古装言情剧女主角一样往身上撒花瓣。
“三摸……”
“……摸到姐姐沟里边,洪泽湖水波连天,还有一座小金山~”
外面的人突然出声,“主人,可要属下给您按按?”
“好啊,来吧!”我兴致正高。
白错走过来,竟然已是一丝不挂。
灯光下他的脸蛋年轻漂亮,尚带着一丝稚气。
我看呆了。
打了个嗝儿,我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没有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