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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发束起在玉冠之中,宽肩衬得身形挺拔。若非他腰间佩剑与周身无法掩盖的寒意,只怕会让人误以为是个如云中白鹤般的潇洒君子。
“什么时候?”
常晚晴觉得新奇:“红珠竟然没踢你。”
孟拂寒牵着她往回走,两处营地之间有些距离,不知走了多远,耳边几乎已经听不见那些公子们的声音,只余风声轻轻。
事关兄长,常晚晴屏息望着他的背影,不愿错过任何消息。
“不记得了,”孟拂寒声音很淡,“很多年前的事,记不清了。”
“那红珠……”
“在北疆常与战马打交道,”孟拂寒打断:“许是因为这个。”
常晚晴抿了抿唇,到底没再计较,但也没了和孟拂寒说话的心思。
他人冷淡,话也少,常晚晴又素来不喜他,两人无话可说。等快到自己的营帐,常晚晴唤他:“你还要牵着我走多久?”
似是看到孟拂寒身形顿了顿,男人松开手:“快到了。”
常晚晴夺回缰绳的控制权,便要驾马跑回去。孟拂寒下意识提醒:“慢些。”
她回头,扬起下颌:“我还能摔了不成?又不是与你打马球,没人害我。”
她转过头,轻快地奔回营帐。
……
“阿璇,我回来了!”
常晚晴掀开帐子,大步进去,音色清亮:“小人当真是小人,你不知他……”
话音忽地堵在喉中,常晚晴看清了来人,转身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