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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冷哼一声:
“老子真后悔把他找回来,他哪有言森你懂事!”
我躲在房间里,听到这句话,泪水再忍不住喷涌而出。
在这个家里,从来没有我的位置。
早就该习惯了,不是吗?
我转头拨通了导师的电话:
“老师,我同意一周后出国定居,专心在国外学习,再也不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妈妈来到我的房间,带着些许埋怨:
“泽风,你昨天实在不应该在爸爸教育你的时候,直接躲进房间里,这样多损你爸爸的威严,你太让我失望”
话还没说完,她看到了我换下来的衣服,话音滞住。
昨天灯光太暗,她没注意。
今天才注意到,我浅灰色的毛衣几乎被鲜红的血迹所浸透。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爸爸进来看到这一幕,嘴唇也微不可查地颤抖,他张了张嘴:
“泽风,爸爸太不细心了,不知”
我看着天花板,声音冰冷:
“可以出去吗,我要换衣服了。”
他们从来注意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