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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尚安一阵痉挛,身体内像是有闪电掠过,不知溢了几回白浊的前端又一次兴奋地流出了淅淅沥沥的液体,他全然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昏着。
恍惚间他似是听到源素臣唤他,但可惜他只听清了自己的名字,分辨不出后面的字句。源尚安朦朦胧胧地想,世上唯有他一人是唤自己“尚安”的。
朋友师长称他表字故卿,父亲偶尔也唤过自己的鲜卑语名字“祢罗”,却甚少有人喊他尚安。
尚安、尚安……
源尚安在高潮里神志恍惚,听不清源素臣究竟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那声音好听得让人沉醉。
源素臣自小便在洛阳内做质子,远离故土多年加上学的都是汉人的文字,鲜卑语用起来反而并不熟练。因此就连父亲用族语给他取的名字“郁若”都不常用,甚至有的时候还得问问源尚安。
源尚安沉浸在源素臣所给予的惊惧、羞耻与情欲里,连颤抖呼唤的力气都荡然无存。他昏昏沉沉地想,两人虽是兄弟,但阔别多年,的确如同外人所说,“天差地别”。
源尚安随着顶入的动作上下起伏,最后终于失了力气,完全趴在了床上。
快感和酥麻感在不断堆积,不仅仅是后穴,那种致命的冲天快感一路蔓延到了小腹和腿根,源尚安的臀上都是交错指印,腰间鼓胀又酸软。源素臣再一次用顶端将液体遗留在了深处,而后他抓起玉势,塞住了入口,将即将流出的大股浊液堵了个结结实实。
“啊”
源尚安一声惊呼,周身随之一颤:“你干什么……拿、拿出来……”
源素臣捏着玉势,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这个尺寸倒是很适合你。”
源尚安被这下流的形容弄得满脸绯红:“……你、胡说八道……”
源尚安徒劳地挣扎着,把下唇咬出了红印,却仍然没有办法阻止身体产生一轮轮的快感,他羞耻到不愿意出声,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极为压抑的哽咽。
他并不乐意被死物侵犯,与其这样还不如……
源尚安从情潮里艰难起身回望,看了源素臣一眼,却又立即羞愧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