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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原因,只在平时观察的细枝末节处发现,两人聚少离多,说是夫妻,其实更像是蒋守贞的父母。而璇姨从未在蒋宅留有领袖的痕迹,哪怕是他坐过的椅子,第二天也会换个样。
春茧甩甩脑袋,将疑虑全都抛之脑后。
她要报恩,无论以什么方式。
嫁给蒋守贞她可以捏着鼻子接受了,领袖比蒋守贞好了不知几万倍,温柔体贴又不会刁难自己,春茧或许应该感到庆幸。
庆幸么?
“我能做到的,领袖,你相信我。”
沉麟心细如发,自然能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而一贯能吐出柔情蜜语的嗓子此时似乎被人毒哑了似的,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想摸摸她的头,手举到半空又放了下来。
“你是为了守贞难过吗?”
沉麟说出话就后悔了,他咬了下后槽牙,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懊恼。
这话说的他吃醋了一样。
明明两人的下身贴着,只要谁主动往前一步,任务也就完成了。
自己真是个很好胜的人,他想。
“啊?”春茧歪头假装没听清。
什么难过不难过,如今她骑在人老子腿上,再说些什么都多余了。
偏房的门窗明明关的很紧,没有开灯的房间明明黑的很浓,沉麟却能闻到她身上飘来的暗香,看清她的瞳孔颜色和每个小动作。
默契的沉默,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不知不觉呼吸保持了同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