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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寒说他这两天探了探路,但夜里不见星月,白天不见日光,他无法辨别方向,只能先沿一个方向走着试试。
陈文嘉应声说好。
二人又安静地休息了一会。
丁寒问:“休息好了吗?”
陈文嘉点头,扶着树慢慢站起来。
丁寒看着陈文嘉虚弱的模样,抬脚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是很烫。”
随即他转身蹲下:“上来,我背你。”
陈文嘉有些犹豫,但心里明白现下不是客气的时候,干脆利落地趴了上去,小声说了句谢谢。
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一路上都在昏睡,只有被丁寒喂食物时才清醒一会,然后又沉沉睡去。
她断断续续做着梦,梦里有个面色槁枯的中年女人躺在病床上,一只手死死拽着她,面容痛苦,哀求道:“嘉嘉,我不做了,真的不做了,你放弃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画面一转,那女人又变成了一个正在哭泣的女孩,她躺在病床上,小小的一只,问她以后是不是再也不能走路了。
她坐在病床前,只觉得胸口压抑,
依譁
喘不过气。
陈文嘉猛地睁开了眼,首先映入的是丁寒放大的侧脸,随即她意识到这人居然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
她一惊,下意识就要挣扎,尖叫、骂人的话正准备脱口而出。
但丁寒反应速度极快,在她抬脚的瞬间就将她压了回去,又捂住了她的嘴,转过头迅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